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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趣事：“一北大教师”一夜之间成了“一北大学生”
【方舟子按：mirror在新语丝论坛上对赵南元《科学的迷信与迷信的科学》写了
点读后感，冒出一名自称是“一北大学生”的人——此人身在国内，通过某个特
定的代理服务器在新语丝论坛上张贴，在5月间曾以zhenrenao为网名跑到新语丝
论坛大量散发北大反科学传播中心的垃圾（特别是刘华杰副教授的垃圾）为其做
广告，扰乱版面，被我删掉后潜伏到现在又冒出来——对赵南元进行攻击、谩骂，
而所用的词汇，却是独具反科学文化人特色的：“充斥着太多的情绪化的东西”、
“专门为了整人”、“一味地攻击别人”、“学术不精”、“道德败坏”、“为
什么不发到专业刊物”、“自甘堕落和以非学术手段打击异己”、“专业搞伪科
学”、“只是把一顶顶大帽子扣在别人的头上”、“嘴里又不干不净”、“网络
流氓”、“给别人泼赃水”、“心理有问题”等等，全都是以前出现在反科学文
化人嘴中用来反击我们的批评的用语。他还不忘乘机再倒一次刘华杰副教授的垃
圾。一面以最恶毒的话谩骂别人，一面又装出一副有洁癖的样子抱怨别人“不干
不净”，这种“北大教师”的两面派面孔，岂是“北大学生”学得来的？而指责
别人只在网络上批评而不到专业刊物上发表文章的以“专家”自居的口气，更是
以能在“学术机构”混口饭吃为荣的反科学文化人的专利，也只有反科学文化人
才会把由其同党把持、供其发表垃圾的《文汇读书周报》、《中华读书报》、
《科学时报》、《中国图书商报》这四份只有发行量才可与“专业刊物”相比的
报纸当成了“专业刊物”对待。大胖星等人已对“一北大学生”的叫嚣做了有力
的驳斥，我只补充一点：我从来不认为我们对反科学文化人的揭露属于学术争论。
想要和人做学术争论，首先自己要有学术。反科学文化人有什么学术？垃圾就是
垃圾，并不是从在“学术机构”混饭吃的人嘴里吐出来就成了“学术”。我们对
反科学文化人的揭露，乃是属于清扫垃圾，在哪里清扫都可以。在网络上清扫，
要比在“专业刊物”上清扫，更加有效。何况中国的所谓“专业刊物”，大多本
身就是垃圾场。】
【mirror】：
赵南元的点评读后。
《科学的迷信与迷信的科学》题目的对称性很好，文章也是可圈可点。看到北
大清华的“街坊邻居”吵起来，也是热闹。如果不是田先生的文章，大约赵先生
也不会如此“点评”了。可见是有些“冤家对头”的意思。
第二篇文字，田先生的思路简直是不着边际，赵先生的“点评”就很有些道
理了。既然是自认为是“科学文化人”，“科学”思路上的一些常规，还是得顾
及一下。
按理说，田先生这样的文章登载在报上，也没有什么值得“点评”的。看到这
北大青年的文章“遭人数落”的“可怜”相，好象还不如那位卖肉的青年呢。
【一北大学生】：
田先生也确实可怜
在科学院呆着没事，到北大做博士后就要落得个遭人数落的下场。他早知如此，
也不会去北大做这个博士后吧？不过，遭人贬低，也不见得是坏事。试想，谁会
花时间去刻意贬低一个一事无成之人呢？
不过，职业“科学文化人”和人争鸣，通过的，仅仅是网络，而且文章中又充斥
着太多的情绪化的东西，终究是尴尬的。我问三问：
一、大家利用网络批评人，为了学术，还是专门为了整人？（如果是为了讨论学
术、追求真理，为什么象赵南元先生这样的人做不到客观地讨论问题，而要全面
否定自己的攻击对象呢？）
二、赵南元先生这样的人一味地攻击别人，是否可以看看自己也在犯同样的错误？
（一个人在自己犯同样错误的同时，大肆攻击别人，是学术不精，还是道德败
坏？）
三、既然讨论的是有学术价值的东西，为什么不发到专业刊物？（这算不算自甘
堕落和以非学术手段打击异己？职业“科学文化人”如果都象赵南元先生这样利
用网络发表不负责任的文章，这些人还配搞学问吗？）
【大胖星】：
文汇读书周报算是学术刊物么
赵南元是真人实姓， 何谈不负责任
【一北大学生】：
第一、我说过文汇读书周报是学术刊物吗？
第二、用真人真姓，就是负责任吗？
【大胖星】：
你不是要赵南元往学术刊物上去招乎吗
辩论的双方总要对等嘛。
第二， 你追究过他的责任么? 赵南元说过他对自己的文字不负责任么? 你不觉
得你这样说话有点不负责任的嫌疑么?
【一北大学生】：
是的，
辩论的双方是要对等。赵南元先生是专业搞伪科学的，我连业余都算不上，所以，
如果赵南元先生只是满足于在非专业的网络赢得象我这样的非专业之人的认可，
实际上没多大意义，甚至于是有负面意义。当赵南元先生唾沫飞溅、满足于赢得
了我这等普通网民的心的时候（当然，也不见得就能赢得了大家的心），他或许
正在为许多的谬误而固执己见，也同时传播了许多的谬误。实际上，这种“科学
文化人”的行为还不如哥猜家。哥猜家至少还谋求得到学术界的认可，而赵先生
这样的人却满足于网络上廉价的喝彩声，感觉多少有点阿Q的味道。
我不是当事人，只是做为路人做个泛泛的议论而已，有何必要追究他的责任？在
您问“赵南元说过他对自己的文字不负责任么?”的时候，我问您，哪个贪官形
容自己对人民不负责任？当您说“你不觉得你这样说话有点不负责任的嫌疑么? ”
的时候，您应该为自己的学术素养太差而脸红。当赵南元先生不做过细研究，而
只是把一顶顶大帽子扣在别人的头上，嘴里又不干不净的时候，不负责任就在其
中了。
【大胖星】：
田松的观点是发表在非专业的媒体上，对他的评论自然可以
在非专业媒体上进行，毒是散在大街上， 你却要到象牙塔里面去消毒， 有什么
意义，你要是反对他的观点，评论就好，拿他表达自己意见的方式来作文章，很
没有意思。
第二， 你既然没有追究过他的责任 ，又没有证据表明他不对自己的文章负责，
何以说他不负责任，贪官的例子更是笑话，贪官没有形容自己对人民不负责任，
不等于所有没说自己不负责任的人都不负责任。说人不负责任是要有跟据的，尤
其是一个蒙面的人说一公开的人，说错话是一回事儿， 负不负责任是另一回事儿。
先把这些搞懂吧。
另，如果到现在还不明白 "你不觉得你这样说话有点不负责任的嫌疑么?", 孺子
就太不可教了。
又另，俺也是蒙面的，所以你是看不到俺脸红的，俺的学术素养本来是不高，北
大教育的差没办法
【一北大学生】：
这里反对的，都是发表在非专业媒体上的文章吗？
如果是那样，难道不是那些专业“科学文化人”的悲哀吗？
请您注意：我的那个三问，本来就不是专门针对赵南元先生的“新作”的，是把
赵南元先生的“敌人”也包括在内的。至于我对这次赵南元先生在新雨丝发表的
“文章”的态度，请您注意我告诉MIRROR的秘密，相信您能读懂我所表达的意见。
“拿他表达自己意见的方式来作文章，很没有意思。”是个很没有意思的表达方
式。如果学术讨论不在正式场合进行，而是转移战场，大家都在网络上打游击，
您认为是好的学术交流方式？
我不追究他的责任，是我犯不着这样做，但并不是说我就没有证据。更多的证据
我根本就没必要收集，我前面说的两点已经足够说明他不负责任了。
您以“赵南元先生没说过他不负责任”来作为他负责任的证明，本身就是一个笑
话，我以“贪官也不会说他们对人民不负责任”来告诉您您的证明不成立，您竟
然认为是笑话，真令人头大。至于您的“贪官形容自己对人民不负责任，不等于
所有没说自己不负责任的人都不负责任。”更是令人不知所云。还是自己先整理
一下思路再说吧。
至于您莫明其妙地说“又另，俺也是蒙面的，所以你是看不到俺脸红的，俺的学
术素养本来是不高，北大教育的差没办法”，我一是担心您的心态，二是为新雨
丝充斥您这样的伪科学论调而悲哀。
【大胖星】：
跟北大学生说话，真累
你现在说"请您注意：我的那个三问，本来就不是专门针对赵南元先生的“新作”
的，是把赵南元先生的“敌人”也包括在内的"
so what? 学术刊物也有垃圾，网络文章也有精华，赵南元的观点并不因为是在
新雨丝或其他网络媒体发表而从正确变成错误。至于你要向赵南元先生的“敌人”
喊话，满可以到北大科学传播中心去喊
"我不追究他的责任，是我犯不着这样做，但并不是说我就没有证据。更多的证
据我根本就没必要收集，我前面说的两点已
经足够说明他不负责任了。您以“赵南元先生没说过他不负责任”来作为他负责
任的证明，本身就是一个笑话，我以“贪官也不会说他们对人民不负责任”来告
诉您您的证明不成立，您竟然认为是笑话，真令人头大。至于您的“贪官形容自
己对人民不负责任，不等于所有没说自己不负责任的人都不负责任。”更是令人
不知所云。还是自己先整理一下思路再说吧"
你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什么叫不负责任。我从来没说过赵南员负责任，也没有说过
他不负责任，我只是说你没有证据表明他不负责任，就不应该随便的咬人， 你
一个蒙面的人在这儿居然还有脸说一个公开身份的人不负责任，真是可笑。
另脸红，学术素养都是您提起的，您想必是很明其妙的，这不 您又开始关心我
的心态了，明了其妙看来真是好事儿，能够看到脸色，估摸到心态，分析出学术
水平，还能以悲天悯人的精神来为新雨丝悲哀， 我为北大而没有感觉。
"脸红什么，精神焕发，怎么又黄啦，防晒涂的蜡"
您好好玩儿吧
【一北大学生】：
理清自己的思路，就不那么累了
一、不仅仅针对赵南元先生，不等于不针对。
二、如果您说蒙面人的话都不负责任，那您就把新雨丝的网友都骂上了。同时，
您实际上是在说赵先生赢得的只是这些您认为的不负责任人的喝彩，不知赵先生
本人做何感想？
三、不讨论具体问题，而是拿出网络流氓那一套，想通过不加证明地给别人泼赃
水的办法来赢得一时的快感，不是心理有问题，是什么？
四、我就不花时间驳斥赵南元先生了，这里有一个别人发的帖子，您自己参考着
看吧：
佩服的是赵南元先生的勇气 Tue, 13 May 2003 18:25
据说新雨丝是个以骂人出名的论坛，昨天去新雨丝看了一下。发现赵南元先生发
威，骂人的帖子竟然能续到4。呵呵，首先感叹的是这位先生的执着。再看题目，
竟然是在谈什么艺术，啊，是什么败退的艺术。打开看看内容吧，呵呵，煞是好
看，什么壁虎断尾、黄鼬放屁、鱿鱼喷墨、张飞狮吼，应有尽有。紧接着，赵南
元先生根据他对这些典故的记忆，就理所当然地用“所以 当华杰大喝一声：
‘我反科学，又怎么样？’， 我就知道他要逃走了。” 的逻辑，用他主观臆测
出的“事实”── “首先打扫战场，把阵亡将士的尸体处理得干干净净，从坛
子上把破绽百出的文章统统删除，然后大喝一声，作进攻状，以掩护正文中的退
却。” 做支持，放心地高奏凯歌了。呵呵，不瞒大家，赵南元先生的大作让我
想起了金大侠笔下丁春秋门徒和魏小宝的作风。我前看后看，左看右看，怎么就
从这位认为自认为是科学卫道士的赵南元先生身上看不出一点点科学的作风呢？
赵南元先生：科学是不是应该讲究以事实为依据？科学是不是应该讲究逻辑？您
关于敌人要逃跑的论证，除了主观臆测，就是主观臆测，怎么既不讲事实，也不
讲逻辑呢？赵南元先生竟然从刘华杰先生的“鉴于有人非逼着我承认‘反科学’
不可(可我并不反通常意义上科学),我也就索性成全了其愿望。就像成堆的伪科
学非要声称是科学一样，那就索性先把它们当作科学吧。” 得出了刘华杰先生
要把伪科学当科学的结论。还警告“如今华杰再把它们当作科学也不赶趟了”。
这样的逻辑，这样的文风，除了伪科学和文革作风，还剩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赵
南元先生说这个是伪科学，说那个是伪科学，为什么偏偏认识不到自己的文章充
满了伪科学的论证呢？为什么想不到“不赶趟” 的或许正是您自己呢？(考虑到
赵南元先生的年纪，我这里不得不尊敬地用“您” 来称呼，但您难道不为您自
己的行为而感到羞耻吗？)人的认识过程是不断深化的，科学家被骗本来也没什
么可大惊小怪的。刘华杰先生说当年伪科学也有一流的科学家(包括许多顶极院士)
在实践在支持，这本来就是个事实。但赵南元先生就据此说刘华杰先生“要把伪
科学算在科学里头”。搞科学讲究先读懂别人的东西再发言，搞科学的人最反对
曲解别人的意思。您是不是先搞清别人的意思再发言的？您有没有在故意曲解别
人的意思？赵南元先生写道：“报纸当然不在科学“所遵循的程序”之中，那是
用来‘传播’‘人咬狗’的。于是反科学自然要热衷于‘传播’，因为他们的货
色都是‘人咬狗’一类的东西。” 恕我愚钝，实在看不懂赵南元先生连续用
“人”和“狗”一类的比喻要形容什么？赵南元先生是被咬者？难道应该把报纸
这种“非科学” 的东西统统烧掉？赵南元先生又写道：“科学以外的‘知识体
系’由于其不可错，也就没有排泄功能。例如古今中外的所有哲学，没有哪个被
取消了哲学资格的。光吃不拉，垃圾越堆越多，在里面找钻石就越来越困难，最
后连SSK这种耗子屎粥也混进来了。” 我实在不明白，赵南元先生难道要把“古
今中外的所有哲学”统统扔进垃圾堆？难道要对哲学进行秦始皇式的手术？中国
有秦始皇，更有长期的唯儒独尊和后来的文革。难道俱往矣，数风流人物，唯有
赵老？再看看赵南元先生的压轴话：“科学产生垃圾，但垃圾不是科学，正如华
杰产生粪便，但粪便不是华杰。不仅不是，连‘拣回来再塞回去’也做不到。江
晓原教授想把托勒密‘塞回去’，田松双博士想把地心说‘塞回去’，华杰想把
李森科‘塞回去’，都是枉费心机。这些‘科学屎’不是科学，只有科学史家才
感兴趣。这个Metaphor虽不太高雅，但话糙理儿不糙，涉及深层次的问题。正如
波普尔说的‘科学是可错的’，所以科学才具有纠错功能，才能把错误的东西排
泄出去。” 不错，“科学是可错的，所以科学才具有纠错功能”。但，赵南元
先生一方面承认这个事实，另一方面又把科学研究中所犯的错误归为科学垃圾，
坚决地把之定义为非科学的东西。这么一来，科学不就是永远正确的了吗？既然
如此，“科学是可错的”之说又如何落实呢？所以，尽管赵南元先生认为科学是
可错的，但骨子里和新雨丝网站上被方舟子挂在首页的“科学永远正确，不正确
的不是科学”的叫嚣如出一辄，都是割裂地只承认正确的科学研究成果为科学，
当然赵南元先生所不可克服的明显的逻辑错误是赵南元先生自己所不屑一顾的，
更顾不得自己也是否实际上已经N回属于他定义的“垃圾”了。文革时有毛主席
的话句句是真理的提法，不正确的永远属于刘少奇等坏分子，想不到赵南元先生
今日又抬出了科学永远正确的提法。到此，我也就明白了赵南元先生对科学的理
解到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人们是在追求正确，但赵南元先生的所定义的科学为
什么置科学文化、科学研究过程和科学研究方法等于不顾，只剩下正确的科学研
究成果呢？大家不妨想一想，上个世纪初的中国人只要西方技术，提出“西学为
用，中学为体”，现在的中国人忽略科学家群体的贡献，树立一个又一个的科技
典型，认为只有少数几个人在推动历史车轮，以及中国科学界缺乏对科学家水平
的判断力，一味地以SCI论英雄。所有这些现象(包括赵南元先生对科学的理解)
间难道没有必然的内在联系吗？这些人是不是只对科学进行了片面的理解？是不
是割裂了科学？赵南元先生虽然年纪大，但您肯定有母亲吧？尽管她或许已经去
世,您的观念或许要比您的母亲高明，虽然不能把您的母亲再塞到什么地方，但
您不能说您的母亲就等于错误，就等于垃圾吧？同样，科学离不开文化，离不开
方法，离不开过程。科学本来就是在不断去伪存真的过程中发展起来的，科学讲
究诚实，这是科学与伪科学的区别，但科学不能保证在科学研究过程中没有错误；
科学讲究事实和逻辑，这是科学和迷信的区别，但用正确逻辑，根据事实得出的
科学结果也不能保证是正确的结果。赵南元先生把“地心说” 等统统称为科学
的垃圾，但正是在赵南元先生把这些阶段性的科学研究成果排除在科学研究的大
门之外的时候，暴露了您对科学认识的无知和片面。对不起，我要说赵南元先生
您还没有资格封谁是科学，开除谁的科学资格，因为您本人就是伪科学的载体，
是个科学骗子！赵南元先生责怪刘华杰先生“全然弄不懂别人的愿望”。我原以
为这位尊长有什么高尚的愿望呢。看了赵先生的“切磋技艺的没有一个愿意遇上
稀松的对手，我倒是一直盼着华杰对我的批评作出雄辩的反批评，让我也得点长
进。” 才知道原来赵先生的愿望是找个能和他对骂之人。刘华杰先生满足不了
他想找个人对骂的愿望使他失落得很啊。呵呵，您真是科技工作者的骄傲啊！从
您的心理和您的文章中所表现出来的您的理解力，大家可以试着估计一下您今后
能有多大的科技成就：)您说得很好。确实是当您大喊：“我是骗子，又怎么
样？” 的时候，“人们都知道”您“是骗子，今后不上当，揭露的目的也就达
到了”。PS:赵南元先生既然在新雨丝连发N个帖子，本想应该有很多值得借鉴，
至少应该有值得反驳的内容，但刚才又去那个新雨丝看了看，发现竟然是豆腐两
碗、两碗豆腐式的陈词滥调，实在提不起精神专门发文驳斥。呵呵，我也就理解
了为什么刘华杰先生没有在赵南元先生的身上浪费笔墨。就此别过。不过，如果
赵南元先生兴致十分的高，我也可以在此奉陪。
【大胖星】：
呵呵， 原来善于自己煽自己嘴巴子
挺好玩儿的吧。
１。 承认是针对了就好，一煽
２。乘认自己是不负责任的蒙面人就好，二煽，注意说你有不负责任的嫌疑并不
是说你不负责任， 更不是说所有蒙面人都不负责任，自己把自己当作新雨丝广
大网友并不代表您就是新雨丝广大网友， 加煽一次。
３。 网络流氓骂的好，不知是谁先往学术素养，脸红脸黄，心态不端上扯的。
又是悲哀， 又是羞耻，又是耻辱的。三煽。
４。 你转的这贴子有说到赵南元不负责任吗，四煽。
脸红什么，煽的。
【一北大学生】：
原来是又一个不学无术之徒
第一、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决不针对赵南元先生的？
第二、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负责任的？
第三、自己学生素养不好，归到自己从没有从中接受过教育的北大的教育质量问
题，您自己看着怎么煽你自己吧。
第四、赵南元的不负责任尤如秃子头上的虱子，你自己硬是看不见，真是久居厕室啊：)
您自己对自己总结的真好，“脸红什么？煽的。”
【大胖星】：
呵呵， 看弱智自己煽自己真好玩儿
第一，"决不针对", "不是专门针对" ”"不仅仅针对, 不等于不针对" 你好粗的针
第二，"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负责任的" "我问您，哪个贪官形容自己对人民不负责任"
要是还不觉的疼，可能就没法治了
第三，"自己学生素养不好，归到自己从没有从中接受过教育的北大的教育质量问题"
不知所云，
北大学生素养好，张嘴就骂人流氓。
第四，您是能手，善于如厕时从秃头上捉虱， 比不了您。
“脸红什么？煽的。” 连您也承认俺总结的好。呵呵
(XYS2003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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