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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也势利：许纪霖话语印象

此言

从朱苏力教授在对待甘同学的轻慢态度上，我们已经见识了一个
北大海归教授的嘴脸。现在又出了一个许教授，对考研问题写了
文章，发表了看法，露出了洋洋自伐的精英意识的马脚。我们不
免要叹息：西方的民主平等意识，怎么就像洋面包里的空气，被
吞进肚腹，越过大洋带回来的竟是粪渣。

往往越是经济落后的地区，读死书的风气越盛，这不是什么新鲜
的发现。这些地区人口众多，就业前景黯淡，又没有多少过硬的
高校，自然竞争激烈。把读书当做改变命运的主要甚至是唯一的
手段，是可以理解也值得同情的。许教授说“研究生教育，本来
是为培养专业研究和应用性人才，如今却像高考一样，承担了额
外的非学术性使命。”可是，问题的症结并不在于莘莘学子，甚
至不在于研究生招生制度。在狰狞环境中挣扎的高加林们，缺乏
对研究工作的兴趣，上研究生只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那么他
们为何要选择考验这条路呢？相比之下，不是做生意更能挣钱，
当官好处来得更快吗？许先生似乎忘了这个国家没有任何一个领
域不是“承担了额外的使命”的。

等级制度与精英文化是这个专制社会的两个不可分割的方面，是
诸多问题难以走向合理，反而愈来愈荒谬的根源。许教授的话语
折射出的，却不是社会改良的企图，竟是代表此制度和此文化以
貌似公允的态度开口放言。用我们老百姓的话说，就是“站着说
话不腰疼。”

许教授森严的目光看下去：大学分三六九等，人的能力也基本上
可以据之分成三六九等。那么我们小老辈姓怎能不见贤思齐，诚
惶诚恐，在考本考研考托考G的道路上奋勇前进，拼个你死我活？
许教授，有您那几句话垫底，不把考研变成高考，倒真是辜负了
您的教诲。

许纪霖教授对“名不见经传”的高校学生的轻蔑，让笔者不免产
生一种“同族互憎，”或者“责备受害者”的印象。毕竟教授在
这样一个国家，也不过是皮上之毛，是体制内一个岌岌可危的受
益者。

(XYS2004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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