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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日暮途穷》一文反馈的反馈

陶世龙

  (一)四有新人不愧是阿Q的传人  

  感谢虹桥的网友在《日暮途穷--评“四有新人”等近日在虹桥科教论坛上的
表演》发表数小时后就转贴过去了,扩大了本文的影响。四有新人也终于露面,
回答了Zter贴出的"四新看到这篇猛文必定晕过去喽"。四有新人回贴的全文如下:

  我没晕,也轻易不会写文章驳某人。虽然某人一直希望我批他,但是我比较
势利眼,在下刀下不死无名之鬼。敬请放心。另外,虽然我与您的观点不同,但
是我很敬佩您的孝心,在这点上要向您学习。

  不知道这位“四有”怎么知道“某人一直希望我批他”,又为什么还要戴上
面具,我的确是无名之辈,他是很有名的人物了,成天在网上训这个,骂那个,
只可惜连个正经的姓名都没有。

  (二)给他们一个菜园子 

  有网友提出:所以我建议要给他们一个菜园子嘛。

  我赞成,而且早就有此建议,请读《有感于北大科学传播论坛的关闭》。

  (三)确实存在“新出身论”

  请看这一帖:不看不知道,原来陶XX果然同何做秀一样,是个根红苗壮的专
业棍子手 - kila (328字节) 6/20 19:41 (15120)

  他有什么根据 ?根据就是大学一出来就当了团干部 。说明在他的眼里,团
干部=专业棍子手。

  (四)谁在栽赃? 

  请看此帖:陶师傅给四新立存还不忘给刘华杰栽赃一番, - 道道道 (38字节) 
6/20 13:16 (15063)

  栽了什么赃无没有说,我那文章只有一段涉及刘华杰先生,就是这一段:

  他(任吾行)还宣布了“本人经科学测量和评定而得出的“中国反伪科学斗士”
的综合评价:有名者计8人,第一名就是何祚庥,综合指数:6000,令我惊讶的
是第8名就是刘华杰副教授,综合指数:750.
  惊讶是因为刘华杰先生早已宣布转向,并有取消伪科学,改为类科学的实际
表现,其他几位F4的成员也都在积极为伪科学正名,对伪科学的卷土重来很有利,
但是看来仍未得到人家的谅解。当然也因为“四有”终究与那伙人还不是一回事,
F4中的刘华杰副教授2002年11月写的《从“法.轮.功”到伪科学》还在北大校报
网络版上;还有人贴出刘先生在1997年发表的《"玄学鬼"之复出及其成为时尚》
以批驳当前的反科学思潮。

  未见刘先生申明这两篇文章不是他写的。我实在想不出这怎么就成了栽赃。

  要讲栽赃,四有新人说“何老这种没有能力进行学术辩论,只能扣政治帽子
的恶劣作风已经玩了50年了。过去他利用这种手段拆了北京城,现在还在继续捣
乱。”

  何祚庥何时“拆了北京城”?!如果说你讲的是城墙,那你这语文水平也就
实在太低,我注意到你在理屈词穷时开溜时,常说一句“你没懂我的意思”,怪
别人包括何院士的水平太低。你们不是“中国科普希望之所在”么,就给我们这
些水平低的愚鲁之人普及或者按你们的语言来说,科学传播一下如何?

  而要讲到拆城墙,就按那些处心积虑要整何祚庥的人抖出的材料也找不到:

  对北京古城的拆除,正是从城墙开始的。最早的拆除城墙行动,始于1951年。
  到文革初期,古城墙和几乎所有的城门被破坏殆尽,经过数千年营造和建设
的古文物毁于一旦。在破旧立新的功臣名录中,我们一定要记住何祚庥这个名字。
(“大.纪.元”网站 紧跟中央的炮手作者:田园,2003年3月19日)

  拆除城墙1951年就开始了,而何祚庥的文章是1955年才写的,文章里面有一
段“旧北京城的都市建设亦何至于连一点缺点也没有呢?譬如说,北京市的城墙
就相当地阻碍了北京市城郊和城内的交通,以致我们不得不在城墙上打通许许多
多的缺口;又如北京市当中放上一个大故宫,以致行人都要绕道而行,交通十分
不便。”仅此而已。请问,他讲的是不是事实?表述了事实,怎么就成了“拆了
北京城”!   

  “现在还在继续捣乱。”捣了什么乱?你讲出来呀。

  要讲起栽赃,首先是有人在对何祚庥大栽其赃,也就是在捣乱,不要以为化
了名说话就可以不负责任,无谓言之不预也。

  (五)为什么“隔山打牛”?

  这陶老头真有趣,在网络如此发达的今天,还搞这种“隔山打牛”的活。- 
白字秀才 6/21 05:21 (15178)

  他的意思是我为什么不到他们的论坛上去,却在自家的网站上发表意见。同
时又怀疑我已经化名在他们的论坛上发帖了,还有人附和。

  陶世龙肯定在这几个马甲当中:火星贴,天地生人,傍观者, - 白字秀才 
(0字节) 6/20 11:58 (1)
  没错,差不多 - DZM (0字节) 6/20 11:59 

  再早,有位“唐吉诃德观光团”曾几次邀请,说是将为我定做“马甲”,颇
有诚意。但我婉言谢绝了。

  道理很简单,我自己办有五柳村,我可以在这里说自己想说的话。而且我从
来对自己说的话是负责的而且有自信。除了写科普文章用笔名,凡属对于教育、
青年工作、科学和科学史研究等方面的意见,都是真名实姓。(文革初期曾将手
头保存的所有我发表过的文章交给工作组,以示光明磊落,后因而获影射攻击之
罪,确始料所不及。等到拨乱反正时,只退还了三十余篇,现在如有人想像四有
新人那样去继续文革中专案组之大业者,尽可以去搜集,我将深表感谢,因为我
正想找到那些失去的文章,而这些文章散见于中国青年报、人民日报、光明日报、
北京日报、高等教育通讯、中国青年杂志等多家报刊,时间跨度十七年,现在我
自己无此精力再去搜集了。)

  我不习惯穿着马甲交锋。古时武夫交战,尚先呼来将通名后再战,“四有”
言,“在下刀下不死无名之鬼”,而这“四有新人”真的是一个人的姓名么?

  别人喜欢这种蒙面舞会,我不反对,但自己不会去参加。特别是近日看到虹
桥科教论坛在被四有新人搅乱后执行版规时发出的警告:

  我觉得你还行。那你还有希望这这里接着玩。
  你不讲道理,或者你讲的东西我觉得不行,属於胡搅蛮缠,对不起,你这个
笔名这这里就算到头了。
  我给你24小时时间,看你的反应。24小时内有反应,我参照上面两条来决定;
24小时内没有反应,以后但凡我见到你这个笔名发帖子,删无赦。

  开头我还以为是警告“四有新人”的,一看竟是警告揭露“四有新人”的
“天地生人”。还有人补充加码:我的倾向更加明显,对你这号披着马甲来骂街
的,删!

  其实没有倾向是很难的,譬如我的倾向性就很强,从不隐讳自己的观点。我
赞成鲁迅说的,应当热烈地是其所是,非其所非。而且我以为要是大家都作到能
透明,许多问题就不难解决。看来这个论坛的主持人中,也有明白这一点的, 
发出:

  四新同学,要不您干脆把盖头掀了,给陶老来一痛快答复?也算了了一公案。
  送交者: 微副虚记 于 June 21, 2004 03:24:38: 也免得俺们哥几个这些天
忙不迭D删那些个实在上不了台面的口水贴子。拜托

  不过何必去删那些帖子呢,我这人有历史癖、考据癖,特别是对骂我的那些
帖子感兴趣。文革中那些批判我的大字报和斗争会上批判我的发言,无法录下收
存,至今感到遗憾。

  请注意,我不是要找某人秋后算帐,而是作为一种历史文化现象的史料来看
待的,须知那些发言记录了那个时代的风貌,有的简直是妙不可言。6.16虹桥科
教论坛上再现了一些,是稀有的活化石,可惜你们竟把它删去了。而在我这里可
以长期保存以供后来者研究和随时拿出来展览 ,你说我为什么不“隔山打牛”
呢。

  (六)文革整人手法又加一项--株连

  哈哈,谁不知道老何的院士是骗来的?还科学家赖。方叉为做秀的儿子何士
刚卖了回命,做秀就挺叉叉一下儿。 真是你来我去,狼狈为奸。 老何是最擅长
这些下作手段的。可惜了你老陶,只落得个到加拿大小城靠隔空舔,以熬余光
----送交者: lipao 于 June 21, 2004 21:44:56: 

  这个lipao先有一帖向我提出何士刚之事,搞得我一头雾水。因为我对何老
虽早知其人,但在文革前并无来往,认识他是近几年的事,并无私交,更不知道
谁是他的儿子。及至这一帖贴出,才知道原来他有个儿子何士刚,得到过方舟子
的支持,lipao以此来证明何祚庥支持方是一种利益交换。但lipao讲的话可以相
信么?他并未将其中的情节讲清楚。就算是方舟子支持了何士刚,支持得对不对? 
无论何祚庥对“科学文化人”的批评对不对,都只应就批评本身来判断,把何士
刚也拖出来,不是在继续搞株连九族那一套么!【方舟子按:说“何士刚是何祚
庥的儿子”,和说“刘华杰是刘兵的儿子”、“田松是田洺的儿子”、“吴燕是
吴国盛的女儿”是一样的逻辑】

  (七)人到七十就该死?!

  天地生人 于 June 21, 2004 15:09:22: 贴出:陶老算是给批何的人的用心
做了一个总结!版主贴过,但我觉得他不严肃!

  于是有Apex 于 June 21, 2004 16:51:20回答:

  真是想不通,古人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七十托体同山阿*,陶老爷
子再年轻也不至于整天爬墙脚当坛串子吧。瞧这旁引博证,有板有眼的还真当回
事。到了西方的花花世界,有空就不如种点花,钓点鱼,听点音乐,怎么也比当
根绞丝棍好吧。

  你想不通就算了,但你要恨何院士和我,就咒骂我们两人好了,为什么要诅
咒天下人到七十就该死呢。难道你自己也不准备活到70岁。你引的这段原话是孔
子说的,原文为:“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
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为政第二)

  人到七十应该是“从心所欲不逾矩”,从心所欲即随心所欲,不逾矩指不会
超越规矩。也就是说到达了一个能自我完善的自由境界,你却篡改为“七十托体
同山阿”。“托体同山阿”,是陶渊明写的《挽歌》最后一句“死后何所附,托
体同山阿。”的后半句。“七十托体同山阿”只能解释为人到七十岁就得埋到山
陵里去。只能理解为人到七十就该死了。

  不过我也不会怪什么人,因为大概就是那批围着黑帮吐唾沫扔鼻涕的孩子长
大了(见陶德坚:陪梁思成、吴良镛先生挨斗),主要责任并不在他们。

  在中国历史上确实有把老人打杀的习俗,甲骨文的微字,就表示一只手中拿
着棍棒扑打微弱的长发老人之状,当时生产水平太低,扑杀老人可以减少食物消
费,同时也由于人们迷信需要流血而死亡,灵魂方能随着血液流出而从身体里跑
出来。重新投胎做人。(许进雄,中国古代社会,1995年2月修订版,台北商务
印书馆出版,页399-402)现在读起来有点令人毛骨悚然,但在远古,许多地方
的人都有类似的习俗。只是后来生产发展,才从丢弃到什么地方等死,一步一步
进到奉养老人,直至加意照顾,是人类走向文明的表现。所以有人骂我在这里等
死,并不奇怪,应该说是一种文化的反祖现象,或者兽性的回归。但我想人类社
会终究还是要语来愈文明,而不是倒退,人终究是不同于禽兽的。

  (八)不是杜甫的年月了

  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梢,下
者飘转沉塘坳。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忍能对面为盗贼。公然抱茅入竹去,唇焦口燥呼不得,
归来倚杖自叹息。

  中国的书上是很尊敬老人的,但在现实中并不都是这样。你看杜甫当年的遭
遇就知道了。经过文革我也有了切身的体会。看看陶德坚写的《陪梁思成、吴良
镛先生挨斗》就知道了。但时代终究在前进,互联网的出现确实能够改变老年人
的生活,尽管体力不如青年人,智力未必差,武松晚年在六和塔养老,劫后幸存
的梁山兄弟去看他,武松说,再碰到老虎我的避开他,但再遇到张都监这样的人
在为非作歹,仍不能放过。不过说是这样说了,未必能办到,因为要拼体力。老
年人终究不如青年人。但现在已经是进入法治的时代,靠暴力以压制人,作用已
有限了。实行法治就得讲理,牙掉了,只要舌头还在,未必就不行,有个化名为
“淘气?”的,因为我在《究竟是谁在搅浑水》中涉及到江晓愿先生而大怒,骂
我是:“大学毕业后第一件工作似乎是某市的团委,虽然比何XX的中宣部低了N
级,但巧嘴如簧的吵架本事练得看来比谁都不差。任何人一旦让他这种下三烂给
赖上,你跟他就屎尿搅和不清了。”(送交者: 淘气? 于 May 04, 2004 
05:22:57:发在虹桥科教论坛)使用这样肮脏的语言,正好表现出他们实际上是
无可奈何,甚至是恐惧。而我自己没有这样一个网站,情况自然不同。令人高兴
的是老年人上网的越来越多,老年人自办的网站也已有了一批,去“夕阳风采”
一看便知。

  毕竟不是杜甫的时代,人老了就可以任人欺凌了。我们仍有说话的权利和说
话的地方。   

  2004/06/23,于加拿大之FREDERICTON

(XYS2004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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